有时候上帝,或者我们称之为造物主或天地,会给我们一些看似不幸的遭遇或逆境,但实际上它们是祝福,是给我们的恩典,明白吗?就像那个古老故事:「塞翁失马」,马跑丢了,让他的孩子免于坠马等等之类的,后来他也不用被征召入伍之类的。你们知道这个故事吗?(是的,我们知道。)知道吗?如果不知道,回家读一读吧。我累了!别装了。所以在修行和阅读这些故事的时候,我们必须将它们应用到我们自己的生活中,而不是只是为了读给别人看,让人觉得我们很有学问。而是我们必须了解这些由过去修行人传承下来的古老故事,都是为了劝诫我们要知足或找到内在的平和与快乐。
我们不该依赖物质之物,彷佛它们是永恒的一样。若我们总是在想物质方面的事,好吧,这是我们的选择,没有人会说什么,但我们应该知道我们的等级还很低。这就是为什么有时我去旅行,比方说去墨西哥…上次造访墨西哥的时候,我为什么喜欢他们?因为他们完全不问物质方面的事。他们不会坐在那里问我:「您为何穿这样的衣服?」「您现在头发怎么留这么长?」「您为何戴耳环?」或「您今天为何没戴耳环?」比方说这样。他们不问这些事,就只是接纳一切。他们能完全接受这样的我就很好。他们并不关心物质方面的事。因为他们心里只想问灵性方面的事。他们的等级已经很高了,所以当他们提问的时候,我便知道他们的等级。(是。)
至于那些等级执着在物质层面的人,无论去哪里,都会刻意从头打量到脚。接着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。比方说,如果我去美容院,我可能就会那样问。或是如果我见到选美皇后,我可能也会那样问。这是他们的专业。不过假如我想学「道」,别人在「忙」什么就不关我的事了。若我们过度关注物质上的事,意味着我们的等级还停留在物质层面,还没有很高。并非有人批评我们。而是有时反覆被问及这些事,会让我感觉很疲惫。
所以当我去墨西哥时,那里的人来采访我,而媒体记者只问了有关修行和灵性方面的问题。而来自其他禅修团体或其他主要宗教派别的弟子,也前来跟我学习和请教,他们只问关于修行方面的进阶问题,完全不问物质方面的事。这就是我很喜欢那里的原因,我说过我希望能永久定居在那里。因为在那里,只要我一开口,感觉就特别好,彷佛我以前从未讲得这么好。我也觉得很开心,能将更高等的东西传授给他们。他们听了之后非常高兴。所以我只讲经讲了几小时,却有两百五十多人申请印心。当问到他们是否有内在体验,看到(内在天堂的)光,九十九%的人都举手了。
还没,我还没说完。而那一%的人也有体验,只是不太一样,并非他们没有内在体验。他们说自己看到某个境界,而不是光。我说,如果有境界却没有光,怎能看得到呢?闭上眼睛,却没有光,怎能看到境界呢?他们回答说:「我们只看到山岳、丘陵、河流和湖泊,这样可以吗?」好可怜,竟然问这么傻的问题。这只是一个例子。不过当问及他们能否看到我,三分之二的人都举手了,表示有在内边看到我。还不只这些。其余三分之一的人说,他们只看到[主]耶稣、佛陀等等。所以你们知道我为何喜欢待在那里了吧?嘿,这是真实的事。你知道。是真的吧?(是的。)你当时也在场,是吗?(是的,没错。)(…)也在场。懂英文的那些人…嘿,你知道。你就是那个人,那边那位帅哥,请站起来。你知道这是真的事。是真的,对吗?这是真的吧?我没说谎,对吗?
墨西哥就是这样。他们都举手了,所有人都举了手,我感到好轻松、好满足。他们问的问题都让我非常满意、非常开心。他们怀着想了解真理的诚心提问,而不是为了挑衅,不是出于好奇我的个人生活,或个人利益、我的衣着发型。而…我不提是哪个国家。有很多来自那些众所周知国家的人,总是只问乱七八糟的问题。(是的。)简直就像要将一根头发分成三份来看里面有什么。(是的,懂。)他们大多沉溺于无常的物质等级。所以当我听见某人发言或提问,我就已经知道他们的等级。(是的。)无需看内边—仅从外在听就够了。类似像这样。
不过我跟你们说,我的法门有种独特之处,使得学我的法门与学其他法门不同。曾有位修打坐十多年的妇女,她也吃素。家中还供奉着辛格‧巴巴。但你们知道她问我什么吗?当时我只是大致谈谈,有时候我说上帝,有时候我说佛性,她却问说:「我打坐十多年了,我的老师却从未提过上帝这个词,从未谈论过上帝,为什么您说有上帝?」他们问说:「佛经里有提到上帝吗?」差不多是这样。我说:「噢,天哪,你修行十多年了,却还是这样?尤其是你还修习打坐。你知道修习打坐的意义吗?魔来魔斩,佛来佛砍。你却只坐在那里说佛或上帝。」
修行我的法门,不是我的方法,而是我传授的法门,几天后就能看到不一样了。(是的。)效果立竿见影,是吗?(是的。)你不会再坐在那里执着那些空洞的术语。不再像那样争辩那些无谓之事。(是的。)不再执着于这件衣服或那件衣服的问题,而是直观那个人的内心。(是的。)审视那个人的逻辑,判断他们说的话是否合理,让你的心境变得清明、开阔,提升到更高的等级。而不是坐在那里争论那些毫无意义的乱七八糟的问题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明、苦难、战争之中,到处都在毁灭,人们却仍坐在那里争论这件衣服、那件衣服。或是说若没有佛就不会有上帝,若有上帝就不能有佛。多么荒谬?(是的。)要争论到何时才罢休?
人类的苦难已如此之多,人们却仍坐在那里挑起宗教战争。若不能以武器相争,便以言语相争。这仍是争斗。唯有放下好斗的态度,战争的心态,才能说:「我去寻求和平,或我去建立和平。」必须将物质之事视为不存在,不再去关注它们;只有这样,灵性才能稍微提升一些。比方说,若一栋房子有两、三层楼,你却始终待在一楼,要如何能知道二楼或三楼呢?(是的。)道理就是这么简单。若你总关注物质的事,就显露出你还在地下室。楼下的地下室。你连一楼都还没到,又怎么谈得上三、四楼呢?(是的。)所以…可以了。现在鼓掌太迟了。我已经讲了两、三公里远后,他们才鼓掌。
所以有时候听人说话,我立刻就知道了。你们看,有很多宗派,很多人修行打坐。不过若你走访各处,听听他们的谈话,就能看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。你能判断他们的法门是否有益。或是该宗派领袖是否具备足够的智慧来引领信众。我们走访各处与人谈话,纯粹是为了好玩,看看自己是否有所进步,并非为了挑衅任何人。或者有时候,根本不去也行。没必要去,何必费这个劲,好像我们在渴求什么似的。不过如果你对某些事有疑问,那就亲自去看看吧。若你认为我们的法门不好,那就去外面看看别的法门。
若你已经具备足够的信心,就不需要去。不过即使不去,你还是会遇见他们。(是的。)通常,我们在外面总会遇到这些人。(是的。)当我们相遇交谈的时候,当下就能立刻知道。你们现在都非常敏锐。只需听一句话,就能知道对方是来自阿修罗等级。不必印过心,仍然能知道对方是在什么等级。你们能立刻知道,是吗?(是的。)(这是因为我们是您的弟子,所以才擅长这一点。)并不是说我们比谁厉害,而是没有人比我们厉害。偶尔我们也会为了好玩而傲慢一点点,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没本事。
所以你们看,这个故事是我用来稍微解释和提醒你们的一个例子。有时候你早已知道,不过有人可能忘记了,所以我只是稍微提醒一下。其实当你修行观音法门时,你就在接受教导。若你完全按照我的指示去做,就会不断进步,不需要我开示给你听。不需要问琐碎的问题。所以当你是新同修时,最好什么都不要问。闭上嘴巴并获得奖励。然后两三年之后,你就可以问了。(是的。)那时再问,会比较合适。不过修行两、三年后,你就不会再有什么疑问了。师徒双方都很满足。而刚开始修行的时候,大家通常都很急切。噢。通常都缺乏智慧,甚至连如何提问都不知道。一旦开了一点智慧,便什么问题都问,就像…「学武是为了打老师的。」问尽各种荒唐的问题。幸好我也有点本事。不然我最后会被这种弟子打晕过去。他们只会胡乱「攻击」,攻击不该打的地方。真的好累。
不过我也很开心,有时候看到别的团体,再回头看看我们的团体,就觉得很欣慰。那些无法融入我们团体,无法遵守我们的规矩,跟不上我们快速进化的人,自然就会退出。对此我其实很开心,一点也不难过。就像一粒沙子,这么微小的一粒沙子,可是如果卡进某个系统的运作机制里,便可能导致整台机器停摆或故障。所以最好把它移除掉,完全没有问题。失去一个人,却获得一百个人,不算损失。否则,如果那个人只是拖拖拉拉地待在那里,我们所有人都得等他。当一百人或一千人都得等一个人的时候,实在很令人沮丧。此外,这也会阻碍整个团体获取任何进展。
有时候你会看见一群人聚在一起,一切都很好、很开心,然后却有人突然冒出来,做一些奇怪的事,我就得骂他,整个气氛就变了,对吗?比方说,我去夏威夷讲经的时候,很多美国人都来印心,人数甚至超过悠乐(越南)人。当时气氛很美好,大家每天都很开心、很欢笑。后来有一天,我为新同修讲了一个有趣的话题,现场也有几位悠乐(越南)老同修,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。而这位悠乐(越南)女士却心不在焉,我讲得正流畅的时候,她突然举手说:「我想说点什么,我有事想请教。」她问说:「我在家里养了八位老鼠(族人),我该怎么办?」
为何要把老鼠(族人)关在笼子里?把他们关在笼子里会给他们带来痛苦。你以为将他们关在笼子里是在救他们,他们受得了吗?就像难民被安置在难民营,那有什么好处?这种救法毫无帮助。你或许救了他们的性命,但如果不给他们自由,已经等于扼杀了他们半条命。(是的。)她却非常骄傲:「我救了那些老鼠(族人)。若把他们放生,猫(族人)会吃掉他们,人类也会杀害他们。」那就去找没有猫(族人)、没有人类的地方放生啊。谁能受得了被关在笼子里。把他们抓起来关进笼子是你的问题,为何来问我?彷佛期待我为此称赞她似的。我正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,大家都在笑且聚精会神地听着,她却突然在中间扔了一颗「原子弹」。随便扔这种「炸弹」真是让人精疲力竭。新同修就是这样,不过若她已经印心很长时间,我就会把她的头剃了,送到寺院去。
照片说明:生命的阶段可能不同,灵性高度的阶段也是如此。











